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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上海“十大名媛”的人生

潘玉良

潘玉良可以说是旧上海为传奇的红颜女子,她扑朔迷离的身世以及迷样的际遇,都让她的名字在她亲手绘制的旧上海画面上定格为一抹亮丽的色彩。如果说黄莺莺的女人香是从歌声中流淌出来的,那么潘玉良的女人香就是从油彩中飘散出来的。从妓女到小妾到画家,她非同寻常的人生际遇,就像一幅充满了谜语的油画,仿佛带着蒙娜丽莎般的蛊惑魅力让人魂牵梦绕,回味无穷。而从油彩中散发出来的凝香,竟然让一座城市、一个年代沉湎其中,久久不肯梦醒。

周璇

如果说胡蝶是旧上海胶片里的精灵,那么周璇就是旧上海老唱片里华美的音符。旧上海的红颜沉香,周璇是一块弥久真的香玉,就象她的名字子里有个寓意为玉石的“璇”一样,她的一生,华丽而又沉重。

“金嗓子”周璇不仅唱歌出众,还在光影中呈现了她的风采,其中《马路天使》是周璇的代表作品。据说抗战胜利后,赵丹与周璇在上海相遇,问周璇这些年拍了些什么片子?周璇不无伤感地说:“不要提了,没有一部是我喜欢的戏,我这一生中只有一部《马路天使》。”周璇的情感生活坎坷,三次婚恋都以失败而告终,正像她在歌曲里所唱的:天地苍苍,人海茫茫,知音的人儿在何方?叫人费思量,不疯魔,不成活。在演艺圈无限风光的周璇却被诊断有精神疾病,1957年,她突发性脑炎被送进医院,一代红颜,就此离开了人世。但她的声音,仍在今天生长不息。

胡蝶

在一个小资如此盛行的年代,旧上海无疑是很多人的梦想家园。十里洋场上的那些灯红酒绿、风花雪月,被压缩进一张张发黄的胶片,把往昔的浮华和荣耀一直闪烁到今天,胡蝶就是那些胶片里华丽的影象。虽然在如今的上海辅庆里,这个长大后改名为“胡蝶”的女孩,已渐渐陌生,但循着那股深刻入骨的味道,我们可以在70多年前风雨飘摇的旧上海找到那抹沉香。那时候她的名字是这个城市的骄傲,也是这座城市的味道。旧上海传奇女星胡蝶先后主演了百余部影片,成功地饰演了中国不同阶层的各类女性形象,成为中国电影拓荒期和成长期的同步人和见证人。

1975年,胡蝶赴加拿大定居,化名为潘宝娟。1989年04月23日,翩舞人间近百年的胡蝶在温哥华因病与世长辞。她临终前的后一句话是:“胡蝶要飞走了!”胡蝶终蝶化而去,她那美丽的身影却长留人间,一同留下的,还有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前尘往事,胡蝶就这样飞走了,在另一个世界里继续翩翩起舞,终化成了花儿的灵魂,只留下那缕余香,仍执拗地钻入我们的灵魂深处。

张爱玲

在旧上海的班驳沉香中,张爱玲永远是那第一炉香,当我们在揭开旧上海那本如花相册时,第一眼总是留给了张爱玲。泛黄的纸张,模糊的黑白印刷,一代奇女子却身着一袭华丽的旗袍,倨傲的仰着头。相信所有的人都会在那一刻迷恋上这个女子的传奇、高贵以及骄傲。

初读张爱玲,大多都在那个似懂非懂的年龄,是看不出什么的。只是那种朦朦胧胧的旧上海的小资,象那杯咖啡,蔓延开来,充满整个心情;再读张爱玲,感慨于那句名言:出名要趁早啊,原来在她的洞察世故的冷目之后,也有此感慨;三读张爱玲,心情来自她的情感世界,在看似坚强、高傲的张爱玲背后,一个的情路坎坷,再多的高傲也只能化为无奈。于是,张爱玲精心点燃的那炉香,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熏湿了若干年后你我的眼睛,那刻的红颜沉香,竟是如此的深重。

“生命是一袭华丽的长袍,爬满了虱子”,尘世有多么繁华热闹,张爱玲随手轻轻一揭,却让我们看见繁华似锦的幕布后哀凉的人生荒漠。在一般的感觉里,苍凉就应该是灰蒙蒙的那种,有些恍惚,有些迷离,而她的苍凉偏不如此,五光十色的,温暖的,舒适的,竟是那抹化不开的香。

阮玲玉

隔岸凝望,属于岸那边的旧上海的浮华,虽说已迷人眼,但浮华背后,却是种莫明的痛。那种忧伤的心情味道,我们隔了时光的海寄给了阮玲玉,一个旧上海悲剧女王的戏梦人生。

影片《阮玲玉》为我们呈现了陆离的旧上海风貌,以及阮玲玉的传奇一生。张曼玉的袅娜和颓废的华丽真实地把那颗70年前的香魂交到了我们的手上,穿越岁月的沉淀,张曼玉打开了属于阮玲玉的那炉沉香。阮玲玉是真正为无声电影而生的人,虽然她没有在银幕上说过一句话,这个“默片时代”的女王,只用肢体和眼神就为我们传递了窒息的风情。1926年,迫于生计的阮玲玉出任影片《挂名夫妻》女主角,一举成名。1929年,阮玲玉主演影片《故都春梦》,扮演妓女燕燕获得成功,奠定了她在影坛的地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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